在北京的第三天，太阳重新缩回到一团浑浊的绒毛里。雾霾卷土重来。前两日，我还站在小桦树的脚下，端详树枝腋窝里酒杯形状的鸟巢，一看就是很久。巢的主人可能是喜鹊吧，这种鸟类在南方很少见到，第一次被它们耀眼的白色翅膀晃到眼睛，我还以为是一只被风迅速吹跑了的风筝。当空气透明时，天空的确显得高远很多，教人忍不住抬头，吸气，但北京人把自己裹在黑色羽绒服组成的蚕蛹里，似乎雾霾天持续的时间太久，反而无法适应晴朗了。
第七道：公鸡1只，去肠杂，切碎，加油，盐炒熟，盛碗内加糯米酒500克，隔水蒸熟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