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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院搬迁十周年ldquo最美志愿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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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迁十周年“最美志愿者”系列宣讲

尊敬各位的领导,亲爱的同事们:

大家晚上好!我叫杨春利,于内分泌科从事护理工作。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题目叫做《以心为灯,愿做生命的守护天使》。我从年11月入院工作至今,一晃已有10个年头。这10年里,众多前辈的悉心教导、同事们的热情帮助和自己工作经验的日积月累,自觉已从一个几乎茫然无知的的幼儿园小学童成长为一个入了门的小学生。10年的时间,足够使一个人脱胎换骨!

今年恰逢新院区搬迁十周年。我很幸运,医院的不断发展壮大;我很激动,我的工作能够得到大家认可;我也很感激,感谢院领导给予我这次分享的机会。

说实话,护理这个专业本不是我的初心。高中的时候,因为身体不好经常输液打针的缘故,和我们的村医关系特别熟,她是嫁到我们村的媳妇,身材娇小,说话温柔,最主要的是她的医术高,医德好,那时候打心眼儿里崇拜她。有一次,她给我输液的时候和我闲聊,她说我很适合学护理,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护理”这两个字就印在脑海里了。那个时候,“护理”对于我来讲,只是一个名词。好像是命中注定,高中毕业,没有被最先填报的院校录取,却收到了用来凑数的护理专业院校的通知书。在校两年,对于“护理”的认识,它只是一个专业。

实习的一年里,学会了肌肉注射,学会了静脉穿刺,学会了留置胃管,学会了……学会了很多操作技能。那个时候,“护理”是一门技术。

上了班,终于自己有了一份“挣钱”的工作,但是这钱“挣”得并不容易:为意识不清的病人清洗被大便污染的身体,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人去为多斤体重的病人翻身拍背,有时候还要忍着委屈带着笑容去回应个别家属的无理取闹……

现在也记不起是一件什么事让我委屈的给老爸打电话哭诉,我们的对话也不能完全想起,深深记住得是他说:“干一行要爱一行,既然你选择了这一行,你就要试着去喜欢,喜欢去做的事情就不是你现在这个心态了,况且它应该还是你以后大半辈子要去做的事儿”。

从那以后,对于“护理”,我试着去喜欢,试着去爱。慢慢的,抱怨越来越少,正能量越来越多。新入职的同事对我说:“跟你上班很累,但就喜欢跟你上班”;同龄的护理姐妹对我说:“积极向上的态度会传染”;年纪大些的阿姨对我说:“这样的工作态度值得大家学习”。这些,都是让我去爱“护理”这份工作的动力。

我曾经在呼吸与重症医学科待过五年。ICU的工作,干过的都知道:脏、累,监护室的护理姐妹大多都落下了腰疼的毛病。这跟给病人翻身有很大的关系。即使如此,为病人按时翻身叩背,变换体位仍不会减少半分。监护室病人的饮食护理、大小便的清理都是护理姐妹们在做。记得有个夜班,差不多凌晨的时候吧,我们为病人翻身时发现有个神志不清且烦躁的病人大便了,而且是稀便,他的双腿不停地乱蹬,稀便从脚后跟到腰间,画面可想而知。我们默默地戴上手套,拿了个干净小水桶倒上兑好的温水,忍受着一阵阵恶臭袭来,一遍遍地将病人皮肤擦洗干净。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我们除了要面对每天的护理、治疗工作,还经常会碰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我,就曾经做过“家庭协调员”。在呼吸科的时候,正值责任护士期间,遇到一个醉酒的儿子跟生病在床的老父亲发火并在骂骂咧咧以后弃病人而去。我先是到床前与病人交流,老人家即使在他儿子做了这样忤逆的事情后仍不怪罪,反而更多的是对他酒后离开的担心。还替他孩子说好话:“他这是喝了酒,要不不会说这样的气话”。从老人病房出来,听到有人说:“老人儿子回来了”,这时候,他满身酒气、气势汹汹的已经走到了护士站。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直接将他拉进了办公室。我耐心听他讲这些年来与长兄和父亲的矛盾,他说父亲的偏心,说有什么好处都想着他大哥。慢慢地等他安静下来。我先是将老人的话重复给他,让他知道即使他忤逆,老人也不和他计较而是更多的关心。又和他谈了一下自己的看法:因为他自己在做生意,收入不错,而大哥却只是务农。每位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老父亲帮衬大哥一些其实也无可厚非。我说话的时候,他也很安静,显然是听进去了。最后他离开的时候说了声“谢谢”,还说回病房给父亲赔礼道歉。第二天的时候又给我拎了东西表示感谢。当然东西没有收下,拿回去给老人做了补品。工作是辛苦的,但是有这样的经历做点缀,也是挺有自豪感的。

年12月11日,心脑二科成立。我离开了工作整整五年的呼吸与重症医学科,成为心脑二科护理队伍中的一员。在这里,曾因一件自觉随手的小事被齐鲁网宣传报道。记得在一个休班的日子,接到当时宣传科范雪红副科长的电话,说是齐鲁网要我的一个采访,她问我具体是什么情况?我很蒙,会不会是打错了?后来范科长说了一下事情的缘由,我恍然大悟,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啊。怎么个情况呢?在这之前的一个小夜班,有个病人将大便解到了床上。她的儿子想清理却无从下手。我看他为难的样子,便说“我来吧”。谁能想到人家第二天竟然将电话打到齐鲁网要求表扬我。

工作之余,也体验了一把文艺小青年的生活,写稿件,做宣传,因为“纱布门”,因为伤医事件,还有咱们自己遇到的无赖,也做了一次愤青。除了写写画画,医院组织的志愿者活动,下乡义诊、为学生和职工查体……不管做什么,我们志愿者都会尽量做到更好,因为走出医院。与其在家闲着不停地扒拉手机,追无聊的泡沫剧,还不如贡献一些光和热,做些体现自己价值的事情。

大家常说:“意外与明天不知道哪个先来”。一直觉得生活很美好,但是意外也不期而遇。到现在,乳腺癌术后已有一年。术后上班正值元旦那天,离手术还不足一个月,那个时候各科室都很忙,在家待的很焦虑,劝说家人同意后又回到岗位上。考虑到我身体的原因,领导给予照顾,安排我在感染疾病科继续工作。春节的时候突出其来的新冠肺炎暴袭武汉,我院在院领导的英明领导下,也成立了新冠救治小组,感染疾病科承担了发热病人的留观工作。当时科内护理人员少:护士长白细胞很低;护士小时怀孕;孟蕾又是新入职护士。所以我想,虽然自己术后时间不长,但在这关键时刻绝不能给科室拖后腿,要积极做好力所能及的工作:领物资、做好病区消*等后勤保障。还记得第一个留观病人被安排进病房的时候,我们自己还没确定病人的情况,但在外界已经传播开了,说那个人已经确诊,说是被警车拉来的。我对象也打电话问我情况,因为当天正是我上班,他担心如果真是确诊病例,以我那时的身体情况承受不了,也劝我实在不行就请假。既来之则安之嘛,本来就不是该退缩的时候。再说,做好了防护工作,疫情也没有那么吓人,况且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疫情当下,我应该去积极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就这样一直坚守到老区新冠救治病房的启用。因为感染疾病科暂时停止收住病人,所以于今年2月份,我又开始了内分泌科的护理工作。有一天在为一个病人换瓶的时候,询问她的名字,她问我:“你是不是姓杨?”我说:“是啊”,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有工作证,一开始我也不以为意。接下来听她说:“我一听你声音就认出来你,你怎么在这科了?”我纳闷,这个病人怎么没有一点印象?后来在交谈中,得知她是我年在监护室工作时曾经护理过的一位病人,时隔六年,她竟然仅凭声音就听出来是我。在她出院之前,将一封表扬信送到了我们医生办公室。后来在她出院时我们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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